“我真的很难想象,被外界誉为京城大少的你,居然会是这样的粗鄙不堪,目光狭隘”
“你说为党纪国法着想,请我离开会场,我想请问下,现在是下班时间,我陪着朋友过来游玩,参加长城俱乐部的开放日活动,和党纪国法有关系吗”
“你说我的升迁是存在着内幕交易,说我是靠着叶惜上位,说出这话的你就是何等愚蠢,你眼里真的有党纪国法吗其实根本没有。”
“倘若有的话,你何至于会说出这种话你将党纪国法当做什么将国家和党的干部升迁条例当做什么视若儿戏”
“在你眼里,所谓的干部任职条例就是谁谁家的家臣,是谁想就能一言定夺之吗你所想的所说的,就是在说国家权力是儿戏,是游戏,都是你或者说是你们秦家手里的玩具,想玩谁就能玩谁,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的难道这就是秦家教导出来的子弟”
“前有秦韶,后有秦猎,现在你秦政也是这样,你们都是一个德行,全不把党和国家的党纪国法放在眼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像你秦政或者说你们秦家就是过去的皇帝一样,说的做的就是法吗还是说你秦政或者说你们秦家就是党和国家代表”
“我我没有那样说,你”
秦政刚想要解释,却被苏沐冰冷的嘲讽给打断,无视掉秦政憋得有些紫红的面容,苏沐继续说道。
“你说我不应该赌博谁告诉你这是赌博的这叫做切磋,我是被动应战。”
“再说从头到尾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出来五百万倒是你身边这位何曹大师,随手就拿出来五百万,这钱是干净的吗我敢说我的每分钱都是干净的,可他敢吗”
“随便拿个佛龛就说是古物,我就很纳闷,何曹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你原本不过是个盗墓贼,怎么就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你就不怕你身上那股带着血腥气息的丑恶味道弄脏了这里”
“秦政,你连盗墓贼都敢收留,连盗墓贼都成了你们秦家所谓的大师,你的格局你的眼光着实让我不屑。”
“秦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没有拿着党纪国法当做儿戏,倒是你身为秦家子弟,却做出这种龌龊肮脏的事,你有何颜面面见秦老你又拿什么来捍卫秦家威严颜面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京城第一公子,你配吗”
“我”秦政咬着嘴唇,死死没有说话。
这时候任何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多说无益不如保持沉默。
四周人群果然哗然,他们瞥向秦政的眼神充满怀疑和不屑,看向何曹时更是直接的避而远之。
“特么的,真晦气,怎么和个盗墓的在一起聊天吃饭参加活动”
“盗墓贼,专门盗掘别人的墓葬,这种生儿子没有屁眼的事都有人敢做。”
“特么的何曹,亏我还将你当成大师,你这样的也配当大师赶紧滚吧,给老子滚远些。”
当这些愤怒咆哮声响起时,何曹气的胸膛起伏不定,脸色涨红,想说点什么,可是仿若五脏俱裂般的痛苦,让他硬是说不出半句话。
真想和苏沐打一架啊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这样做,我今后还怎么在秦政面前厮混我的大好前途就被你轻描淡写的毁掉。
宜将剩勇追穷寇
苏沐是不会给秦政任何反唇相讥的机会,在将何曹盗墓贼的身份点出后,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泠,好似张开射出的硬弩,空气中都开始响起阵阵音爆。
“你说为叶氏家族荣誉着想,请我离开会场,我想要问下,是我和叶家近还是你和叶家近。”
“你如果非要说你近的话,我怎么不清楚,你是什么时候成为叶家附庸的叶家怎么也没有人通知我一声,你们秦家投到了叶氏门下”
“叶氏家族是我老婆的娘家,在场没有一个叶家人的情况下,我就能为叶家发声,我代表的叶家会驱逐我自己吗你脑袋是进水了还是进门前被门给挤了”
“为我身边朋友着想更是无稽之谈,你这是在裸的威胁他们吗你在知道他们是谁的情况下还敢这样说,看来是真的没有将西山别院的徐家放在眼里,没有将算无遗策的白家当回事啊。”
“秦政,从你说出这话的瞬间,便等同于挑衅两大家族,是向两大家族进行挑战,等同于在拿着秦家的未来在走钢丝绳你有这个资格吗你秦家走的了吗难道说你秦政或者说你们秦家已经到了谁也无法撼动的地步,可以肆意的挑衅任何的大家族吗”
“请我带着可怜的虚荣心离开我只能说你错的不能再错了,直到现在丢人现眼的都是你,我需要离开吗”
“就算有人要走,有人要被驱逐,也只能是你。秦政,奉劝你一句,别动不动就跟疯狗一样想要到处咬人,真要咬人也得有好牙口,你有吗”
全场寂然。
没谁能想到苏沐的反击如此强势果断,如此气势汹汹。瞬间就将秦政和秦家放在与众人为敌的位置,将秦政和秦家的肆无忌惮任意所为放在了公开场合,成为众矢之的
“好样的,说的好,大哥,要我说秦政真的敢咬人,您怎么知道人家没有好牙口,没准就长着两只狗牙,不,是满嘴狗牙”
白榜忍不住热血沸腾,挥舞着拳头,在后面嚷嚷起来。
“说的好”
徐龙雀同样站出来,拍着巴掌,无所畏惧的瞥视向秦政,满脸冷笑和不屑。
“秦政,像你这样上不了台面,卑劣无耻的小伎俩就尽早收起来,你不配在我们面前玩秦家能将你这种子弟作为培养对象,我看你们秦家也是无人可用了吧”
“真的要玩,咱们就像是男人般站出来打一架,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别净是鼓捣这些阴谋诡计,净是和宵小之辈为伍,难道你秦政还是说你们秦家只会玩弄阴谋诡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