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球!
落叶球!
电梯球!
倒挂金钩!
猛虎式she门!
星际导弹式she门!
……
面对着一个个粗糙、棱角分明的皮球,我一次次摇头。
不论我从哪个方向起脚,皮球在半空总是划出难以捉摸的弧线,尽管有许多球会诡异的钻进球门,但是这些成功无法复制,更多的时候皮球仍然义无反顾地朝围观的路人扑去。
广大无辜的观众展现出超乎想象的敏捷身手,各种角度的偷袭被他们一一躲过,甚至有两个嚣张的小伙子直接将球回击向我,可惜皮球同样以诡异的弧线飞向了其他人。
“公子你不行啊!”贾穆微微有些气喘,“踢了半场才进了两个!”
“你小子知道个屁啊,”我离开了球门,“你看我这几次she门哪次进入禁区了?”
“谁不让你进了?”他不以为然,“这说明我们后卫铜墙铁壁啊!”
我瞥了他一眼:“铜墙铁壁?我看不见啊!”
贾穆不怒反笑:“明明是小弟在你们后半场如入无人之境,你却说我们后卫垃圾?”
“用点脑子吧木头!”我只好跟他明说,“近距离she门对我已经毫无难度了,现在我只是想提高远距离she门的准确度而已!”
“噢。”他挠挠头,也跟着我走到中场,与我相对。
再次开球。
粗糙的土地上滚动着粗糙的皮球,草皮明显不够。这导致我在带球时必须格外小心,于是我尝试减少脚下盘带,而增加半空传递。
这种打法思路是好的,但是不得不承认,难度过高,大部分队友无法准确判断皮球的落点,或者是即使判断正确,却无法及时接应。
总之,局限于场地和材料,想要踢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十分困难。
但这并不能限制年轻人的热情。
“少爷!”有人在场外叫我,声音极为熟悉。
我以左脚为轴,整个身子护球右转,将迎面扑来的防守队员抛在身后。
“少爷!”场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已经接近了大禁区,抬头打量了一眼宽阔的球门,我决定再一次尝试在这个位置以弧线球she门。
对方的守门员已经全神贯注的盯着我,浑身肌肉贲起,随手都可以爆发跳起。
左脚重重地踏地,我抡起了右腿。
“夫君。”有个陌生的声音幽幽地钻入我的耳朵。
左腿忽然一软,整个身体的重心瞬间下降,右脚猛地抽在皮球的底部。
皮球冲天而起,在蓝天的背景中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对方的守门员全身紧绷,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天空。
我单手撑地,第一时间去寻找刚才扰乱我she门的声援。
二百多名虎豹骑簇拥着一辆小巧的马车静静的停在场边。
蔡琰一脸淡淡的微笑,就这么盈盈俏立在一群高头大马之前。
“夫……夫人!”我摇了摇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狗眼。
“少爷你还不过来么?”庞淯的目光有些上移。
“你在看什么?”我仰头朝上看。
一团黑乎乎、圆滚滚的东西狠狠的砸在脸上。
鼻、鼻子好热!
-
尖锐的哨音将比赛暂停。
对方的后卫立刻将我簇拥起来。
“姐夫你自残做什么?”贾穆赶了上来。
我没力气去理会他,只能用手背擦了擦鼻血,结果发现一只手背根本不够。
我急忙捏起鼻子走到场外,也不管有没有泥,仰面朝天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