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回答她这样无聊的问题,可还是开口:“嗯。”了一声。
鲁笙又问:“这四年过得怎么样?”
我说:“很好。”
鲁笙又说:“吃了很多苦吧。”
我简短的说:“还好。”
鲁笙不厌其烦又说:“怎么不来找我?我等你好多年了你知道吗?”
我终于按耐不住了,有些不耐烦看向鲁笙问:“鲁小姐今天找我来难道就想和我聊家常吗?”
鲁笙笑着说:“家常也有,正事也有。”
我说:“请说正事。”
鲁笙忽然朝我身边挪了挪,挨在我身上笑得像个万分妩媚问:“正事当然是你深爱的男人已经成了我的男人,算是正事吗?”
我笑了两声问:“鲁小姐如果今天来只是告诉我这件事情的,不好意思,我没空听这些话,同样我也祝福你们终于修得同船渡,共枕眠。”
我说完这句话,便要推门下车,鲁笙忽然一把抓住我手说:“这么急干吗?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我说:“不好意思,我并没有什么话想和你说,相反,我更不是很喜欢听你说话。”我抬起她握住我手的手,看了几眼说:“还有,我并不喜欢女人与女人之间拉拉扯扯,特别是像鲁小姐这样的女人。”
鲁笙听了我的话,笑得意味深长说:“没想到阔别四年,你比以前更加冷酷无情了,对待我倒是入秋风扫落叶般绝情啊。”
我皮笑肉不笑说:“不好意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和现在不可相提并论,也希望鲁小姐别在怀念以前。”
我将她手一甩,便提着包从车内出来,走了一米远时,鲁笙坐在车内望着我离去的背影笑得花枝招展,她说了一句:“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周小姐。”
她尖细的声音在静谧的晚上尤为突兀,环绕在几栋楼之间,清晰到刺骨。
到达第二天早上,我整个人除迷迷糊糊的状态时,上司布兰妮打来电话,我还以为她是催我回国,毕竟我在这边也待了蛮久了,没想到布兰妮在电话内问我是否回了苏黎世。
我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齐瑞林安茹还有季晓曼,轻手轻脚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洗手间说:“没有,我打算过几天就回苏黎世那边了。”
布兰妮在电话那端说:“幸好你还没有回来,不用来回跑了。”
我听到布兰妮带着庆幸的声音,微微皱眉,问了一句:“是暂时不用我回苏黎世吗?”
布兰妮说:“是,在中国那边我有个任务指派给你,你看你要逗留一些时间,你在瑞士这边押后的工作,我已经交给你别的同事去处理了。”
我说:“是什么工作?”
布兰妮说:“你知道鲁小姐吗?就是Blue服装品牌的总裁鲁笙鲁小姐。”
我说:“我知道。”
布兰妮在电话内说:“她前几日电话来说要在我们这里预定会懂德文和因为的翻译,需要陪她去参加一些商业活动,我这边已经接了这个活儿了,而且报酬很高,恰巧你正好在国内,也正好是最有经验的范围,所以你完成了鲁小姐这个任务后,便可回瑞士了。”
我说:“老板,这个活我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