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大极域的渡云飞舟到了灵极域就寸步难行，那是因为天地灵气不足的缘故，但阵法总还是能够开启的。她们合力炼制的这一艘连阵法都无法开启，显然不是这个原因。

“难道，必须要有穷奇那样的妖兽才行？”白胖子也猜测道。

“应该也不是。”听到他的话，顾风华眼前倒是微微一亮，但是很快，她又否定了这一猜测。

这个问题，她其实早就想过了，炼制这艘渡云飞舟的时候也不是完全依样画葫芦那么简单。细细推敲过那本手札后，其实不少地方她都做了改动，原本就不需要用到穷奇的妖兽之力。就算她的器道之术还没有修炼到家，这些改动之处有待商酌，也绝不该是眼前这样的情形。

猜测被顾风华一一否定，叶无色等人想不出其他的可能，都沉默下来，房间里一片寂静。

看这样子，倾注了大量心血，好不容易才合力炼成的渡云飞舟终究还是要成为摆设，众人都是一脸失落。

“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器灵？”柳三绝突然说道。

“器灵？”顾风华怔了一怔，然后重重拍向自己的额头。

器灵，器灵！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这些天来，她一直是把渡云飞舟当成一艘船来炼制的，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从炼制之法看来，这渡云飞舟本身其实已经可以顶尖的法器，甚至神器。

传说中，一些神器在炼成之时，自身便能与天地大道产生共鸣，从而生成器灵。但传说终究只是传说，真正载入史册确定存在的顶尖法器或者神器，无一不是以妖兽或者妖植神魂炼成器灵。她们炼制的这艘渡云飞舟显然还没到可以自行生成器灵的地步，她也根本没朝这方面去想，当然不可能拥有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