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杀猪般的嚎叫过后,可算回过神了,刚刚“原装”的胳膊一摆,一群小喽啰就扑了过去,秦海眉毛一抬,江北的人可真行,人多欺负人少。
说时迟,那时快,秦海骤然往前,双拳并舞,乱如疾疯,看着没有任何章法,一拳一个准,不是打中鼻梁,就是狠狠地砸在嘴上,那鲜血直流,打得那帮人节节后退!
看他们有了败意,还想跑,秦海冷笑着往前追了几步:”别呀,一起来呀。“
他活动了活动肩膀,来江北这几天没怎么练习,手脚硬了些,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那领头的退着退着,突然从后腰上抽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呼喝一声便挥向秦海的头顶,尼玛的,他就不信了,这么多人对付一个,还弄不死他?
秦海冷冷地笑着,眼里泛起寒光,倏地一下夺过他手里的木棒,气势如同猛虎下山,一下又一下砸在那人膝盖上!
遭受重击,那人栽倒在地,痛得直咧嘴,秦海嘴角轻轻扬起,论打架,他秦海打遍岳南山无敌手,就没一个是他对手!
啐,秦海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提着木棒快步疾走。
他拖着木棒气势腾腾走向街角,那里停着一辆路虎,一走近,他抡起胳膊,砰!
前挡车玻璃裂开,碎屑四溅!
车里的人用力地咽下口水,飞速拉开车门,嗷嗷,一只皮毛滑光水亮的藏獒窜下车,那嘴一张,獠牙沾着粘液直扑向秦海。
看到这一幕,车里的人洋洋得意地举起手机,他要记录下这惨烈的一幕,一雪前耻!
“呜……”秦海嘴里吹了一声闷音。
那藏獒突然前腿跪地,头埋在地上,尾巴一摇一摇,完全在讨好眼前的人,车上的人一看,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怎么可能,这只藏獒是他精心挑出来的!
“乖。”秦海拍着面前的狗,他从小满山跑,和各种动物打交道,村里人都说他身上有野味儿:“养得不错。”
车里的人一下子收起手机,整个人缩在座位上动弹不得,秦海懒洋洋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过去,手往额头上一搭,嘴角一扯:“这就难怪了,大晚上路这么宽,他们非要撞过来。”
车里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沈浩,秦海索性往车窗上一靠:“沈大少,出来看星星哪?”
沈浩又惊又恼,脸色煞白,他恨恨地说道:“姓秦的,你一来江北就和我作对,还砸了我的车,这笔账我和你没完。”
“买凶伤人就算了,连畜生都用上了。”秦海面不改色,眼神里是浓浓的厌恶:“在我们乡下,最怂的那个也不会找畜生帮忙。”
这话明摆着是骂沈浩连乡下最怂的都比不上,这话让沈浩气得胸膛堵血,他没想到今天带了这么多帮手,不仅重复了在江北大学门口的噩梦,还变本加厉地遭受屈辱。
他恨不得扒了秦海的皮,吸了他的血,再剥了他的筋!
他朝着那只藏獒怒吼起来:“起来,去给我咬他,把他给我撕成碎片,起来啊,冲啊!”